【不义超蝠同人(微红绿)】PLAN B
篇九 噩梦重现(下)(正篇后续)
时间总是不如人意的东西，你希望它流逝的慢点，它偏偏要飞逝，你希望它过得快点，它偏偏漫长得让你几乎失去耐性。
“肯特先生，快要到八点了。”茱莉亚走过来，把早餐端给克拉克——他们还在蝙蝠洞里，但是心里都知道，最晚九点，克拉克必须要准时出现在贝尔里夫的大门前。
克拉克拿着试管站起来:“我搞定了解药，但是暂时不能量产。”
茱莉亚盯着试管中的红色液体:“那是为什么呢，肯特先生？”
“因为……因为那是我昨天用我自己做实验产生的抗体。”克拉克有些不太好意思地说。
茱莉亚又仔细看了看眼前的肯特先生，果然发现他的脸色不太好，像是……有点苍白的样子。
“我可以经得起这种毒素，但是不敢保证普通人中了毒还能活过三天。”克拉克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恐慌——昨天实验时自己产生的幻觉还历历在目。
“这个给布鲁斯用，那些麻烦你传给卢修斯，让他尽快复制。”
茱莉亚赞许地看了一眼克拉克——没想到布鲁斯老爷口中的童子军先生在关键时刻还挺机灵的。
“布鲁斯老爷会为您感到高兴的，肯特先生。”看着克拉克受到鼓励后放松下来的神情，茱莉亚心中也松了一口气。
“我会准时回贝尔里夫的，无论如何，请务必在三天内找到布鲁斯。”克拉克的眼神突然有些黯淡——如果可以，他真希望能出去救布鲁斯。
……
八点四十。
克拉克叹了口气，不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
“我走了，茱莉亚，请不要担心我，我已经产生抗体了。”
他从蝙蝠洞走出去，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他的狱服——两天前这件衣服上全都是监狱的烂菜叶味，现在已经带着好闻的香气，和布鲁斯身上的味道十分相像。
留恋地看了一眼韦恩庄园的大门，他走了出去。
有的时候生活就是喜欢开玩笑，特别是现在——
克拉克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他抖了抖嘴唇，那是布鲁斯，他好像不太对劲，低着头站在他眼前。
“布鲁斯？你……”
克拉克试探地看着他，心里却升起不好的预感。
“布鲁斯？”
对方抬起头来，空洞的脸让克拉克心里一沉——布鲁斯出事了，空洞的眼神和煞白的脸足以说明问题。
更何况是对方头脸上突出的血管，那简直吓到他了。
“哈！酥皮！我们好久不见了！”
小丑突然跳出来，把克拉克吓了一跳。
“噢，真让人伤心，你竟然要走了。”小丑带着恶心的笑容，把一把刀架在布鲁斯苍白的脖子上——克拉克可以清楚地看见刀刃抵在布鲁斯脖子上青色的血管上面。
“我应该说，其实我对你改观了，酥皮，你远远比我从前想象得有趣得多。”
“小丑，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是你会后悔这么做的，我发誓。”克拉克的眼睛亮起红光。
“哈哈哈，酥皮，你的性格其实远比你的长相可爱呢，”疯狂的小丑竟放下刀，毫无防备地站在克拉克面前，“我可能没机会看到布鲁西宝贝亲眼看见你再杀了我是什么样子了呢！噢，说起来有点可惜，布鲁西还是没能抵抗住那个混合剂，我还以为他可以多抵挡一阵呢，现在他可能已经完全失去自我意识了吧。”
克拉克弯下腰，用双手捂住眼睛，痛苦地叫了一声。
克制，你的时间不多了，先救布鲁斯，现在正是机会，不是吗？
小丑不满地咂咂嘴，自己的人质一瞬间就不见了。
一瞬间，克拉克就回到了蝙蝠洞。
他给布鲁斯做了个全身扫视，然后轻松找到了他身上的微型炸弹，马上把它攥进手里。
炸弹在手里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响，克拉克打开手掌，一股烟飘散了。
“茱莉亚！”
“噢天哪，布鲁斯老爷这是怎么了？”茱莉亚走过来，身上还背着笨重的氧气罐——她正想要出去找布鲁斯。
“快把那抗体拿来，布鲁斯中的毒应该和街上的是一种。”
克拉克接过装着抗体的注射器，正要给布鲁斯注射，布鲁斯突然张开嘴凶狠地朝克拉克的肩膀咬过去。
是熟悉的恶心感，克拉克再了解不过了——是氪石，肯定是小丑在布鲁斯的牙齿上动了手脚。
皮肤被牙齿咬穿了——布鲁斯的咬合力只是常人，但是在失智状态下却杀伤力极大，而且自己已经被氪石削弱了。
克拉克疼得直发抖，他抱住布鲁斯，把抗体注射进布鲁斯的血管——他宁可失去以后所有的假释，也不会放弃。
布鲁斯抽搐了几下，好像十分痛苦，像是发泄一样不停在克拉克身上乱咬。
全程克拉克只是不停拍着他，说着安慰的话，忍受布鲁斯一次一次的啃咬。
十分钟过得比一个世纪还漫长，等布鲁斯终于松开嘴，陷入沉睡之后，克拉克的上衣已经皱成一团，被血染污。
在取下布鲁斯的氪石牙套之后，克拉克又不放心地扫视了一遍布鲁斯的身体，看到没有异常后，才急匆匆地离开韦恩庄园前往贝尔里夫，当然，他还顺便把外面的小丑五花大绑，趁人不注意扔在哥谭警局的楼顶。
抱歉，布鲁斯，我不能再等了，相信你可以对付剩下的问题。
……
克拉克习惯性地在大门打开时隔着囚室的玻璃拼命张望着，直到布鲁斯像往常一样走过来。
又一个月了。
在小丑事件后，他每天都在担心布鲁斯。
“嗨，布鲁斯。”
囚牢的玻璃门被打开，布鲁斯拉着他的手把他拽出来。
“别磨蹭，小镇人，你的假释到了。”
看着布鲁斯健康的脸色，克拉克满足地笑了。
……
布鲁斯有点恼火地看着克拉克把自己抱进浴室——这个人不知道今天什么毛病，才刚还欲求不满，突然间却停下来说该休息了，还不由分说把自己抱进浴室。
“你想在浴室做就直说，有什么大不了的。”看着克拉克还没有冷静下来的身体，布鲁斯有点不屑又有点纵容地说。
“听我的，布鲁斯，今天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个晚上。”克拉克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帮他冲洗起来。
“你这是什么毛病，再这样小心哪天就被韦恩老爷甩了。”水温和克拉克恰到好处的擦洗让布鲁斯觉得舒服，但是仍然不肯嘴上说一句软话——那可不是他的风格。
“噢，得了吧，布鲁斯，你明明就觉得很舒服。”克拉克轻笑一声，没有停下擦洗的动作。
“嗯……看在你的私人服务上，我决定先不甩你了。”布鲁斯舒展着自己的身体——今天的确是恰到好处，他刚刚好满足了，又不太累。上一次，他可是又硬是被热情的堪萨斯男孩搞出了好几次高潮，最后累到眼睛都睁不开。
……
“喂，克拉克，你今天……有点不对。”
布鲁斯躺在克拉克的臂弯里，翻滚了半天，还是睡不着。
“嗯？什么？布鲁斯，你在说什么？”
布鲁斯伸脚暗示一样地碰了一下克拉克的禁区。
“你这样不怕一晚上都睡不着吗？”
布鲁斯得意地问了一句，然后感觉到克拉克胳膊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
“没有……没事，等下就好了，”克拉克慌乱地掩饰自己有些不稳的气息，“但是你别在碰那里了，布鲁斯。”
布鲁斯有点疑惑地看了克拉克一眼，但还是乖乖地让克拉克把自己抱进怀里。
“嗯……克拉克，你绝对比加热器什么的都要厉害多了。”布鲁斯缩了缩，靠在克拉克的胸前。
克拉克留恋地嗅了一下布鲁斯带着柠檬香味的头发，满足地闭上了眼睛。
像这样就可以了，他愿意忍一忍，换来布鲁斯一个充足的睡眠。
布鲁斯纵容自己，是因为他心疼自己。
但是克拉克知道，自从小丑那件事之后，他重新找回了自我——他没有在小丑面前再次做出让自己后悔一生的举动，他控制住了自己。
突然，克拉克诧异地睁开眼睛。
布鲁斯在他的胸口小声地说了一句话，但这不可能逃过他的超级听力。
“You know what？You're a hero,always.”
“布鲁斯，你……”
“你做的很好，克拉克，你没有杀了他。”
“那是我应该要做的。”克拉克亲了一下布鲁斯的脑袋。
“你不好奇后来发生了什么吗？”布鲁斯口鼻里喷出的热气弄得克拉克的胸口痒痒的。
“噢，我想知道，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克拉克善解人意地让布鲁斯翻了个身，调整成对方舒服的姿势，然后亲昵地凑近对方的脖颈。
“嗯，小丑暗算了稻草人和谜语人，所以后来抓捕他们归案变成轻而易举的事。”
“但我不知道是谁把小丑扔进撒拉路池里，把他复活了，我不得不把这个疯子再送进阿卡姆。”
“卢修斯的抗体很有用，很快就解除危机了，他很有效率。”
“达米安因为表现良好得到了一次减刑，虽然减的不多，但是我很高兴。”
“还有……”布鲁斯抱住克拉克的胳膊，在他的手上留下一个吻，“很抱歉咬伤了你。”
“噢，不必，布鲁斯，你知道，被你咬只会让我想入非非而已。”克拉克笑着亲了亲布鲁斯的脖颈。
“噢，得了吧，今天想都别想。”
“我知道，我知道，布鲁斯，停下来可是我的意思。”克拉克把下巴轻轻搁置在布鲁斯的肩膀上，满足地嗅着布鲁斯的味道。
“那你是不是有什么条件？”布鲁斯抱着克拉克的胳膊，戏谑地问。
“嗯……我可以说吗？你不准生气。”
“哪来这么多废话，少啰嗦。”
“那好吧，明天，可不可以让我试试在空中……”
“免谈，不然你就给我睡客房吧。”
“好吧好吧，我听你的，布鲁斯。”
TBC
(啊啊啊自己甜回来了
反派还没塞完，不打算马上结束
希望大家喜欢
未完待续
顺手安利: 斗胆建了个群，希望能有同好过来玩，如果有太太能来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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