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百粉赠品同人】Scars
文前提醒:前虐后甜。
时间线:新52。
背景:大米你的便当接好。
正文:
“您是从办公室打来的电话吗，布鲁斯老爷？我得说，我都没认出这号码。”
阿福的声音还是那么亲切，柔软，可是却不能消减布鲁斯的疲劳。
“昨晚我在套房睡觉了，卢修斯把我从床上拽起来，让我去参加些会议，我不会在这儿待太久的，阿福。”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以至于布鲁斯怀疑自己的电话掉线了。
“您今晚可以回来吗？”阿福的声音充满了试探——自从那件事之后，他就一直小心翼翼。
“我不知道。”布鲁斯疲惫地闭了一会儿眼睛，听见话筒里阿福担心的声音。
“您……您还好吗？”
秘书悄悄开门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布鲁斯不得不挂了电话。
还是挂了吧，他不想想起那些最糟糕的日子。
“我会保持联系的，阿福。”
本以为是会议时间到了，结果原来是奈何岛的一个居民来找他——韦恩企业在奈何岛有一个建设项目，也许是她不太满意他们所给出的补贴吧。
他把事务都推给了三楼的克拉伦斯——那人负责奈何岛工程所有居民的事务应对。
“你知道，我是个很忙的人。”
布鲁斯的眼皮发沉，糟糕的休息状况让他的头一阵一阵的疼，好像有个锤子在不停敲。
他认得那个女孩，她和她弟弟住在奈何岛的小公寓里，相依为命，她是个出色的电工，在不久前刚刚从一群疯狗的嘴里救了他一命。
他讨厌被跟踪——他曾经救过那姐弟俩，从一群欺凌者的手里，但是，那不意味着那个女孩就该跟踪自己，然后在他遇险的时候出手相助。
蝙蝠侠不需要帮助。
也许蝙蝠侠差点死在疯狗的嘴里听起来是个笑话——除非他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他编了一堆瞎话骗阿福，老管家如果知道他没有睡觉，说不定会被气得心脏病发作。
噢，算上昨天，已经五天了。
想起再早一些日子的时候，他一直在骗自己，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好很多了。
哥谭需要蝙蝠侠，就算罗宾不在了，蝙蝠侠也仍然要去做该做的事，不是吗，布鲁斯？
他默默把那个挣扎着大喊的声音封藏在内心的角落，又恢复了花花公子迷人的笑容。
虽然，他在一个人的时候，仍然能听得清清楚楚。
“布鲁斯，他可是你的儿子！”
“你怎么敢忘了他！”
“是你害死了他！”
这样的好日子一直维持到泥脸的恶作剧，当泥脸变成达米安的样子时，他感觉到心上有一道结痂不久的伤疤被狠狠撕开了。
那张脸长得和达米安一模一样，他竟一脚踢在关住泥脸的玻璃罩上。
詹姆斯·戈登拉着他的胳膊，试图阻拦他，没有人明白为什么一向沉默得如同鬼魅的蝙蝠侠突然间变得如此激动。
那天后，他叫来阿福，在蝙蝠洞里又一次观看达米安的生前录像。
已经很久了，自从迪克劝服他之后，他再也没看过那录像。
阿福看见了顺着他脸颊流下来的眼泪——布鲁斯老爷很坚强，没人能让他流哪怕一滴眼泪。
于是阿福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无声地安慰他。
“对不起……我想成为蝙蝠侠。”
“我想成为蝙蝠侠。”
在听到达米安听起来像是承诺的道歉时，他的肩膀控制不住地抖动起来。
在那之后，那梦魇又一次困扰了他——也许他再也不能从达米安的死亡中解脱了。
所以，连日来难以入眠的他终于差点死在一群疯狗的嘴里。
他搬出达米安的摩托，把阿福的劝告当成耳边风，每天都在做着触景生情，惩罚自己的事。
也许这就是蠢事吧，可是他却没法停下来，有时他会自嘲，如果换做过去的他，看到现在的自己，会怎么想？
……
“你一直不接听我的呼叫。”
是克拉克——他再熟悉不过了，他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但是自己已经有三个月一直不理会他了。
他举着望远镜，甚至连转身看一眼都没有——他累了，他对生活感到厌倦。
“我很忙。”
毕竟是他来主动看自己，布鲁斯最后没有说“滚出我的哥谭”。
那人静悄悄地到他旁边，悬浮在空中，一片死寂。
“你想谈谈关于……”
“不。”
他还没听完就拒绝了克拉克，他知道那堪萨斯州的乡巴佬一向不知轻重，这让他有些生气。
“别这样，布鲁斯，我只是想帮忙。”
克拉克垂下手，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放在布鲁斯的肩膀上。
他很好强，他好强到不愿意接受任何人的好意——就算是他的恋人。
“那就做点有用的事，昨天有六个人在那个楼里消失了，最近消失的是被派去调查的警员，没有一个人留下来，你能看到里面吗？”
克拉克开动了透视——很高兴布鲁斯没有赶他走，也许他还有机会安慰布鲁斯，哪怕只是让他开心一会儿。
“噢，这真诡异……”
克拉克看着远处的建筑，皱起了眉头。
没想到这件事情是魔法搞得鬼——总是有无聊之人闲着没事去做些招鬼的魔法阵。
克拉克感到有些愧疚——最后还是布鲁斯救了他，魔法让他作呕。
结果，还是没帮到他。
也许还给他添乱了。
“我还没做好准备谈达米安的事，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有那么一天。但是谢谢你今晚过来。”
布鲁斯本想转身就走，可是不知为何，那大男孩让他狠不下心。
“噢，那是应该的，布鲁斯。”克拉克看着布鲁斯萧索的背影——如果真的有让他感到好些，那真是太好了。
“如果你今天想跟我一起夜巡……我没有意见。”
“噢，当然……我……”克拉克简直不敢相信，他任性的恋人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一转身，布鲁斯已经不见了。
“噢。现在你也跟我玩失踪了，好极了。”克拉克笑着，从窗户飞出这栋刚刚还闹鬼的楼。时间已经接近凌晨，天边有些泛红。
“你可真他妈是我的好朋友啊。”
……
克拉克喘着粗气从背后搂住布鲁斯。
“怎么了，是那魔法让你今天体力不支？”布鲁斯从高潮中刚刚回过神来，发现克拉克停下了。
这和平常不一样，克拉克从来都是欲求不满的类型。
“可能吧，我感觉不太舒服。”克拉克亲了布鲁斯的后脖颈一下，温柔地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
他才不会告诉布鲁斯，自己并没觉得不适，只是布鲁斯需要休息，需要放松。
“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儿吧，我会让阿福晚点叫你。”
“这可是你说的，明天如果阿福还是按原来的时间叫我，那你就完蛋了。”
布鲁斯享受着从克拉克身上传来的温暖，闭上眼睛。
“没问题，会让你一觉睡到下午的。”
克拉克偷偷开了透视，看着布鲁斯身上乱七八糟的新伤——那是最近才受的，而且他可以看出布鲁斯休息很差。
也许好几天都没睡了。
噢，上帝啊，一个普通人本不该承受这么多。
达米安死后，布鲁斯好像一夜之间就苍老了很多，想到这儿他就一阵心疼。
克拉克，永远别再跟他说关于达米安的事了，你要好好对他，那是他的心伤，你不能揭他的伤疤。
布鲁斯一定是困极了，竟然已经睡着了，还打起轻微的呼噜——他从来都不打呼噜的。
希望他能做个美梦。在自己也入睡前，克拉克这样想着。
(完)
注:其实，布鲁斯同意克拉克一起夜巡的情节是官方的狗粮赠送，我只不过是把它借来加了更多描写而已。
满百赠品，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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